第三十一章 爱的环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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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世纪九十年代,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领袖们并不总能作出最明智的判断,但是多数情况下他们都是积极性很高的人,献身于他们视为己任的工作。他们夜以继日地工作,甚至影响到了他们的健康,试图建造委派他们去建的机构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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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本章主题见C. C. Crisler, Organization (Washington, D. C: 《评论与通讯》 Publishing Association, 1938), Arthur L. White, “The Story of the General Conference of 1901” three parts, 《评论与通讯》, March 29, April 5, and April 12, 1956, SDA Encyclopedia, art, “Organiz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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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将那一千美元寄给澳洲的那位西海岸行政人员,并没有把钱据为己有!他也从未这样想过。但他也没有考虑到一个宣教地的需求,尽管这些需求已经多次引起他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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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需要广阔的计划和伟大信心的时候,教会领袖的表现却很令人失望。不是因为他们做得不好,而是因为他们本可以做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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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General Conference Bulletin, 1901, p. 24.
那么谁是可以扔第一块石头的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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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今天的我们能作一个公正的评价,我们有必要再来看看十六年危机时期的快速发展——教友人数、机构和福音进入国家的增加,很多讲道和印刷品都以基督为中心。怀爱伦当然没有绝望!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教会领袖的优缺点。她认识到一些担任重要职位的人都是“稳重而正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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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同上
无论人们怎样以教会的缺点作为自己任性的借口,她都坚决地捍卫整个教会。她在澳大利亚写到:“基督的教会”——指有耶稣的真道并遵守上帝诫命的教会——“即便有软弱和缺点,也是祂在地上最关怀的唯一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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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怀爱伦, 《给传道人的证言》,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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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言出必行。当1891年全球总会请她去澳大利亚时,她其实并不想去。因为她已经六十三岁,寡居,工作过度。但最终她还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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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到澳洲就患了风湿性关节炎,异常痛苦。像许多新传教士一样,她希望回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背井离乡地来到这个地方。有好几个晚上,当她无法入睡的时候,真想大哭一场。但是她抑制住了这种冲动,对自己说:“怀爱伦,你是什么意思?你来到澳大利亚岂不是因为你感到有义务到总会认定最需要你去的地方吗?你岂不是一直这样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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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每个问题都做了肯定的回答,然后继续问:“那么你为什么感到几乎被抛弃并灰心了呢?这难道不是仇敌的工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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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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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擦了擦眼睛,总结道:“够了,我不要再看黑暗面了。无论生死,我把保守自己灵魂的事情交托给祂,祂为我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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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怀爱伦, 《信息选粹》卷二,233,2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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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同一年(1892年)写道:“我听从了总会的意见,就像我有时在自己没有清楚的亮光时总是努力去做的……我在澳大利亚,我相信自己就在上帝希望我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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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同上, p, 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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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得恰如其分。她远离了主要工作的中心,也离开了懒于改善的领袖们。 她在贫瘠与桉树林里建立起了一所大学。这所大学要成为未来所有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教育的革命性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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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人们来参观埃文代尔,看到学校的发展时,怀师母总是用振奋人心的言辞赞美美国和非洲教友不时赠送的礼物,使来访者深受感动。她也从这些奉献中看到了教训:“在澳洲,我们有非常重大的责任。我们要将自己献上为主工作,并教导青年男女,将他们预备好,在本国或外国为主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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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评论与通讯》,1898年10月18日,6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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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公众面前,她绝口不提任何领袖们没有兑现的应许或是他们的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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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对内部人士,她在那些年里,也只讲鼓励的话,以非凡的信念对未来充满信心。她以先知的洞察力宣称:“无须疑虑恐惧祂的工作不会成功。上帝正在领导着这工作,祂必为一切事项作完善的安排。若在工作的领导方面有应改善之处,上帝必亲自妥予处理,纠正一切错误。但愿我们坚信上帝必导引,载运祂子民的高贵的船只,平安地驶入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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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怀爱伦, 《信息选粹》卷二,39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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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往常一样,事实往往证明她是对的。一些措施被采取,而另一些措施在进行,都是为了解决过度的中央集权和君主政权的问题;这些措施今天仍然对教会有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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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9年,北美的会议被分成六个“区”,各自由一位代表全球总会的“主管”分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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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1年,*罗宾逊(A.T.Robinson)被派往南非去组织一个布道区会。人们认为他会创建传统的社团和协会。但是在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呢?他的人手不足以组建那么多的委员会。他决心将这些协会都集中在区会的组织内,成为一个人的部门。他向战溪寻求许可,但是邮寄信就用了一个月时间。领袖们虽然强烈反对他的计划,但由于他们像以往一样在工作上拖拖拉拉,罗宾逊就把他们的拖延当成默许,继续前行了。当他最终收到战溪拒绝的回信时,新的组织系统已经运作得很好了,所以他没有做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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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澳大利亚被指定为“第七区”。1894年时重组为澳大利亚联合会, 也是第一个联合会。负责人被提名的行政人员所取代,并且有一个代表地方区会的委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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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7年,罗宾逊蒙召离开南非,任中澳区会会长。到那里以后,他发现当地还有一大堆社团和协会等着他。他把它们分成区会的若干部门。丹尼尔斯和怀特·威廉都被吓坏了,直到他们发现他的“维多利亚计划”是多么有效。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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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总会大会从1889年开始每年举行一次,从1905年开始每两年举行一次。大约从1970年开始,改为每四年举行一次,而现在为每五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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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说服了其他区会和新的澳大利亚联合会,也重组成各个部门。在有限的地方级别上所有关于各部门和联合会的经验,给予了1901年全球总会大会很有价值的证据,证明这是可行的好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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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7年,在联合大学召开的全球总会大会中,执行委员会扩大到了十三人(1883年从三人增至五人,1886年从五人增至七人)。这次大会对一些委员会进行了修改,将会长的责任分散在几个人的身上,并给欧洲和澳洲地区更多的自主权。虽然这些改变听起来很令人兴奋,但是主要需要改进的部分却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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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9年的全球总会大会是例行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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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的全球总会大会却取得了显著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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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到会有这样的改变。怀爱伦自己后来说:“我不想来战溪,我担心我负担的担子会把我压垮。”当领袖们邀请她去的时候,她说她不能去。但是当上帝在异象中要她去的时候,她还是服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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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General Conference Bulletin, 1901, p.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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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不按上帝的命令管理,你就无权管理!”怀爱伦对全球总会说。“上帝并未在我们的队伍中设立任何王权。”“这些人应当站在神圣的地位上,作为上帝的代言人对百姓说话……这是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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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正式会议开幕的前一天,刚从澳洲回到美国的怀师母在大学图书馆会见了教会的领袖。她已经在异象中看到了许多人的内心世界,并且还给他们写过证言,她比他们自己更了解他们。对这些上帝工作的负责人,她像以色列之母一样爱他们每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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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郑重地将她以后几周内所要讲的信息摘要告诉大家,以便让他们都知道接下来几天她要说什么。代表们安静地散去后思想着她的重担。第二天早晨,他们又在教堂里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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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伟的钟楼,红色的坐垫,美丽的吊灯,还有著名的“十美分教堂”*。这是战溪最大的建筑,也是安息日会最大的教堂,可以容纳两千五百多人宽松地坐在里面。这次聚会据说有四千人参加,教堂被挤得水泄不通。那张有名的怀师母讲道的图片就是来自这次大会。在图片上可以看到从讲台到楼上的座位和楼梯上都坐满了代表。图片中有一架钢琴,不是管风琴。教友们希望能有一架管风琴,但是当时在澳洲的怀师母鼓励他们把钱省下来用于国外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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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Daily Bulletin of the General Conference, 1893, pp.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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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埃尔文的开幕词非常得体,然后怀师母走向前,这是十年来她第一次参加全球总会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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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代表们发出了坦率的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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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General Conference Bulletin, 1901, pp. 23-27.
“你若不按上帝的命令管理,你就无权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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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并未在我们的队伍中设立任何王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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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应当站在神圣的地位上,作为上帝的代言人对百姓说话……这是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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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应该做些什么呢?“我们现在所要的是重组……在不同的原则上建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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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新原则就是“爱”。哪一种爱呢?她解释说,就是耶稣爱我们的爱。在家庭中表现出来的爱,在工作时不说闲话和抱怨的爱,担负起履行耶稣所吩咐的“到普天下去”之命令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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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敦促大家:“时候已经到了,上帝的子民必须重生。”然后她恳切地注视着面前坐在主楼,阳台和楼梯上人海中的每张面孔,说:“我希望有一个家与蒙福的人在一起,我希望你们也在那里有一个家。我希望与你们和谐同工。”“愿你们每个人回到家里(你的家或者暂住的公寓)时,不是去聊天,而是去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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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美分教堂”这个名字来自于这样一个事实:全美国的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信徒被要求在一年的时间里每周捐出十美分。两万六千美元的总费用中相当一部分就是这样筹集的。详细描述请参阅亚瑟·斯伯尔丁的《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起源和历史》,第二卷,第112页。另一个“十美分”项目用来购买了皮特凯恩布道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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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坐下来的时候,全场鸦雀无声。广大的会众都沉浸在对过去的悔恨,对未来的期盼和现在的决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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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之后,丹尼尔斯长老站了起来。他在澳大利亚同怀爱伦共事多年, 经过多次经验,已经学会信赖她的指引。他提出建议,将常规的议案和预先指定的计划放在一边,先选出一个大型委员会来负责重组。按照大会的规则运作,组成全体委员会,尽量简化程序。他的意思是提供最大限度的自由讨论,以使圣灵有足够的发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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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大委员会每天都提出报告供全体代表讨论,并有其他的讲道,进一步增加大会的使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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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洛格医生发表了激动人心的讲话,强调了医药布道在救灵方面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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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日上午十一点半, 丹尼尔斯提醒代表们美国当时的人口只占世界总人口的二十分之一。“在美国之外还有二十分之十九的人!”“然而,在七万五千相信三天使信息的人中,有六万人住在美国!” 他用手指了指他身后墙上的世界地图。“当今世界上生活着十四亿人,其中有十亿人是异教徒,至少占了三分之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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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同上, pp. 48, 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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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屡次站起来,为这样感人的鼓励加上她的证言。“田地就是世界。”她喊道。但是全球总会意识到这点了吗?她问道。她公开回顾了自己的经历:“我告诉过上帝,当我这次来到巴特尔克里克时,我会问你们为什么撤回澳大利亚工作的资金……因为我们希望在这次会议上,圣工将得到确立,这样的事情不再发生。两三个从来没有见过贫瘠的土地……的人,不应该控制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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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同上, pp. 84,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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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多次呼吁医生和牧师不要彼此分离,不要因嫉妒,误解和争吵而分裂。 她提醒道;“我要告诉你们,不久以后,除了医疗布道之外,没有别的传道工作可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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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同上, p. 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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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们听了这些劝勉都满心快乐。巨大的改变发生了,并且在结束时,许多人都因聚会期间上帝在他们心中所做成的奇妙之工而真诚地感谢赞美上帝 后来又增加了两次长时间的见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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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改变是非常重要的。例如,北美的“区”(南方区领先)开始按照澳大利亚的模式组织联合会。其结果是那些区会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决策权,这是前所未有的。以后这个原则也被推广到了全世界,证明这计划是令人振奋和满意的。距离总会较远的地区有自由做决定的权利,而不必像以前那样要请示战溪。这样, 全球总会也有时间制定基本政策和宏观的监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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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全球总会执行委员会扩大了(那时增至二十五人),这样再也不会出现“两三个人”为整个教会做决定的事了。这个新数字不是一成不变的。每个联合会的会长是当然委员,这意味着居住在全球各地并在当地选举产生的人将成为全球总会的执行委员,与居住在美国的行政人员一样。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时,全球总会的执行委员已超过二百七十人!主要的决策再也不只由住在北美的人来制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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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还出台了一些政策,以保证现金从较为繁华的地区流向教会较为贫困的地区。他们还开始将不同的社团和协会等等(安息日学,文字布道等)组织成各自地方区会、联合会和总会的不同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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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这些变化中,对世界园地的意识是显而易见的。最初是在国外布道区组织了区会和联合会。整个重组旨在利于对金钱,人员和权力的管理,以使“福音传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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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的是,当要将协会组成部门时,医药布道慈善协会总是迟疑不决。虽然医生和牧师的关系在这次大会中改善了不少,但依然保持了一定程度的不信任。 在决定全球总会的执行委员要有六位从医药布道协会中选举产生时,才达成了暂时的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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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届的全球总会大会于1903年在加州的奥克兰(太平洋出版社在搬到山景城之前的所在地)举行。组建联合会和各部门的基本过程均已完成,便把更多的关注放在了医疗工作上。不幸的是,凯洛格医生对传道人的不信任在两年中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深了。一项动议提出,将本会所有的医疗机构所有权划归区会,联合会或全球总会,而不再属于其各自半独立的协会。凯洛格和他的几位密友拒绝接受这项建议,但是80%的代表投了赞成票。此后,只有战溪疗养院和墨西哥的一所疗养院没有加入教会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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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1902年2月),战溪疗养院的主要建筑因大火被夷为平地。凯洛格重建疗养院的时候,《评阅宣报》出版协会的主楼也被烧毁(12月30日)。当时怀爱伦所讲要搬离战溪的信息突然得到重视。1903年全球总会上决议将总会和《评阅宣报》办公室搬离战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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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期修正完成了。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斩断了与密歇根战溪和美国相连的不符合圣经的绳索。当它迁至国家首都时,也将眼光扩展到了全世界。这要归功于改进了的组织结构——既为制定决策提供了极大的自由,又能达到最佳合作的效果。这让人感恩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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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应该提到几年后的另外两项重大的重组发展。在欧洲工人的推动下, 1913年全球总会大会决定设立了一个新的行政单位,“分会”,目前已经有十二个。分会被视为全球总会的一部分,在一个指定的世界区域中工作。与此同时,在分会之下又包括数个联合会。联合会下面有区会,区会之内有地方教会。其目的是使教会信徒和全球总会行政人员之间有紧密的行政联系,使各个教会成为一个互相联系与连续的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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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至1903年,第二个主要行政单位在北美设立。在世纪之交,美国总共只有几百位黑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教友。随着信徒的增加,牧师人数也在增加。 怀爱伦呼吁在教会的委员会中要有黑人的声音。当黑人教友人数不断增加的时候, 全球总会遵照了怀师母的指示。在1940年前后,好几个区会中都有黑人牧师代表,可以在委员会中代表自己的权益。1944年的新规章使黑人信徒可以在已有的联合会中组织自己的区会(称为“有色人种区会”,“黑人区会”或“地区区会”)。除了太平洋西部外,都选择如此行。结果很多美国黑人都成为领袖,黑人教友也有了显著的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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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顾1901年和1903年的大会,怀师母有理由对行政上的变化感到欣慰。她很满意。鉴于她曾说,以全球总会作为上帝声音的时代,已经成为过去,但1909年她可以很放心地说:“在全球总会大会上,从各地出席之弟兄的意见,一经议定,则私人的见解和自恃的观念便应放弃,而决不可固执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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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怀爱伦, 《教会证言》卷9,260页。
1913年,她又说:“我既看出以色列的上帝仍然在领导祂的百姓,而且要继续与他们同在,直到世界的末了,便因而得到鼓励和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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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怀爱伦, 《信息选粹》卷二,4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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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却对1901年的会议并不全然满意。过了一段时间,当她握笔想要讨论那次大会时,中午的一个异象把她带回到了一些没有发生的事情上。在异象中,她看到代表们完全接受上帝要他们重新悔改的呼召。认罪一直持续到深夜。在十美分教会中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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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象消失了,先知发现笔还在手里。上帝的话临到她:“整个天庭都在等待着施恩”,“这就是本可以有的。”一种失望的痛苦漫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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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怀爱伦, 《教会证言》卷8,104-10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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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的会议无疑是一个伟大的胜利,但是传道人和医生之间的嫌隙仍在继续。当怀爱伦想到凯洛格医生时,她几乎心碎。她感觉到自己就像在以法莲树林中得胜的大卫一样:“押沙龙啊!我儿,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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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和传道之间的两极分化不但没有缓和,反而在1903年的会议后演变成了一个三角形的模式。凯洛格在《活的圣殿》中的泛神论和他在1903年大会上的独立精神更加使传道人与他疏离。与此同时,改革教育家的领袖萨瑟兰和马根,不再容忍以马内利布道大学那些不同意他们新计划的牧师们。1904年,在大学校园举办的密歇根区会的贝里恩斯普林斯会议上,十六年的危机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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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被亲切地称为“怀妈妈”的怀氏母,伸出膀臂,要将这三组人团结在一起。但是萨瑟兰和马根对传道人忍无可忍,毅然辞去了他们在大学的职务,而凯洛格医生和牧师们也仍然顽固地互不信任。一天下午凯洛格正在演讲,他注意到所有的目光都转向了他身后。他转过身,看到年老的怀师母走上台来,于是把讲台让给了她。这位女先知就像慈母一样,敞开心扉,呼吁要尽可能地挽回这位医生。凯洛格退到后面的墙边,他的弟弟威尔在也听众中。怀师母回忆起他们的母亲,在临终前让怀爱伦向她保证,一定要带她的儿子们去天国。威尔失声痛哭。凯洛格却镇静地站在那里,然后看看表,发现去战溪的火车时间已经到了,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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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离去是个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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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怀妈妈一直没有放弃过凯洛格。事实上她已经不能挽回凯洛格了,但是年老的她仍弯着腰坚决地做着拯救他人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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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师母在罗马琳达开办了医药布道大学,并且鼓励牧师与战溪受过培训的医生一同在此工作。丹尼尔斯作出回应,医生们也回应了,于是旧的伤口开始愈合。怀师母也跟随萨瑟兰和马根来到南方(如我们所见),给了他们责备的证言(他们以悔改的态度接受了),并指引他们建立了麦迪逊大学和疗养院,并成为了董事会的成员——这是她唯一一次在董事会上任职——在教会或广大的同工会中支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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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1年和1903年是根本与至关重要的两年。1904年也是如此。怀妈妈在三角对立的关系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她画了一个爱的大圈把三方都包容进去,并使他们处于持久的合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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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对于1904年那次会议的解释,我要感谢安德烈大学名誉教授艾米特·范德·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