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妇女领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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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福音给万民听中的‘万民’在哪里呢?”1899年全球总会在马萨诸塞州南兰卡斯特召开的全体会议上,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女性声音问道:“在哪里可以找到‘万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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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全世界中,”另一个声音从会众中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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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在全世界中,”演讲者表示同意,“但是也在其他地方。世界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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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附近,”有人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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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近呢?”讲员进一步问到,然后她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就在你自己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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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演讲的女士不是怀爱伦。怀师母当时远在澳大利亚。这位是萨雷普塔·米兰达·艾里什·亨利(Sarepta Myrenda Irish Henry),是参加复临运动的女性中最杰出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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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多年来,亨利太太一直提倡节制和其他改革运动,并颇有成效。后来她因为一场重病而来战溪求医。1896年,经过治疗和祈祷使她痊愈,同时她也接受了安息日。她加入了基督复临安息日会,认为拥有如此美好信息的一班人一定都已几近完美。之后她曾经感到失望,但是并不气馁,在她生命的最后几年里,为信仰做出了有力的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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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发问的那次聚会中,她讲到了她最感兴趣的主题:“家是教会的心脏”。她指出:“母亲是家庭生活的中心,而母亲直接影响到全家。有什么样的母亲,就会有什么样的家。”她继续说,“在福音传给世人之前,信徒家庭必须用能力来武装自己,并且所需要的能力已为父母及其子女预备好了。《使徒行传》中圣灵的应许是‘给你们和你们的儿女,并一切在远方的人,就是主——我们上帝所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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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略微改编自她的讲道报告,“妇女的工作”,《总会公报》,1899年,第172-17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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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太太固然比大多数妇女更有名,但她只是成千上万献身妇女中的一位。她们的献身和才干对复临运动的成功有不容小觑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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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已经提到了好几位。还记得约翰·库奇(John Couch)太太吗?她是一位勇气可嘉的基督徒,曾经客气又直率地打断贝约瑟的演讲,把斯诺介绍给会众,然后斯诺向大家讲了午夜呼声的信息。奥克斯太太将安息日介绍给新罕布什尔州华盛顿的复临信徒。安妮·史密斯用她快乐的诗歌激励了早期信徒。汉娜是第一位在非洲接受并珍惜第三位天使信息的姐妹。安妮·巴特勒和年轻的玛丽·安德烈是第一批到欧洲的女传教士。阿姆斯特朗太太(Mrs.Armstrong)和凯瑟琳·雷维尔太太(Mrs.Catherine Revel)是欧洲第一批守安息日的人。当然,在整个运动中一直鼓舞人心并且做向导的怀爱伦自己也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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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人甚至更多都是我们所提到过的。但是此外还有很多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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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本章有关这个主题有价值的研究取自约翰·比奇,《著名的属灵女性:妇女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历史角色》(田纳西州纳什维尔:南方出版社,1976年版),也可参阅《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百科全书》中的相关条目。
她们的献身精神,她们在各方面的贡献,她们的忠诚和她们的谦卑,对基督复临安息日会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她们曾担任秘书、教师、护士、国外布道士、查经员,也曾担任作家、编辑、作曲家、创办者、行政人员、理财专家和传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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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大多数情况下,她们的贡献并没有得到足够的认可。她们的薪水通常比弟兄要低得多,很少会申请到更高的责任或头衔。她们任劳任怨,什么都做却毫无所求。她们知道她们竭尽全力的奉献会得到上帝的奖赏。让我们来看看一些著名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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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的名字在今天已经几乎被淡忘了,但是拉夫伯勒长老的姐姐美耐华·简·查普曼(Minerva Jane Chapman)在当年的复临信徒行列中却是鼎鼎有名的。她在1877年被选为全球总会司库,也是《青年导报》的编辑,同时兼出版社的书记和文字布道团的司库!她担任《青年导报》编辑长达九年,而且拒绝接受任何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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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年,在总会成立和内战结束后不久,查普曼牧师夫妇搬到战溪。查普曼师母开始用手动排版印刷了一段时间,很快就步步高升,成为了《评阅宣报》的司库,最后成了总会司库。1893年退休后,她继续在战溪生活,健康而活跃,直到她九十四岁在午睡中安然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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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Obituary notice by A. G. Daniells, 《评论与通讯》, 1924年1月3日, p. 22, SDA Encyclopedia, Article “Chapman, Minerva Jane (Loughboroug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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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利亚·亨特利(Maria L.Huntley)出生在新罕布什尔州华盛顿最先遵守安息日的一个复临家庭中。后来她成为了警醒国外布道团的书记。这个布道团由马萨诸塞州南兰卡斯特的一群精力充沛、有布道心志的献身姐妹组成,我们在第二十章曾经提到过。1874年,他们的团队逐步扩大为整个教派的总文字布道团,亨特利成为秘书,并一直保持这个职位直到去世。后来给她增加了一位助理秘书,又增加两位,三位,最后共有十一位助理通信秘书来帮助她。在1888年明尼阿波利斯的总会期间,她被邀请就平信徒活动发表演说。她坚称:“许多人如果知道该如何工作,就会很乐意作工,”并请求牧师们制定有效的计划来培训平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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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General conference Daily Bulletin, 1888, p. 3.
与查普曼太太不同的是,亨特利姐妹在芝加哥组织救灵活动时去世,年仅四十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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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评论与通讯》,1890年4月29日, p. 271; 《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百科全书》, art. “Huntley, Maria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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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6年,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莫德·西斯利(Maud Sisley)来到战溪,在《评阅宣报》杂志找到了一份工作。数年前她家还在英国的时候,她父亲就去世了。她的一个哥哥率先去了美国,其余的兄弟姐妹随后一个个也都来到美国,当他们发现他“遵守星期六为安息日”的时候,就都和他一起守安息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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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莫德在内,他们家一共有七个孩子。在四个女孩中,约瑟芬(Josephine)在澳大利亚当了国外布道士,马大(Martha)在《评阅宣报》负责印刷,尼莉(Nelly)在战溪疗养院学习当了护士,与乔治·思达(George B.Starr)长老结婚后,陪同怀爱伦到了澳大利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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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德呢?她是第一批缴纳全什一的复临信徒之一。她成了一名学生传教士,用六个月的时间在俄亥俄州进行自养传道。1877年,她到瑞士做了一名单身海外布道士。虽然她当时对意大利语一窍不通,却在专门做意大利文的排版工作。 后来她回到美国,嫁给了内布拉斯加区会会长博伊德(C.L.Boyd),并作为第一批向非洲非基督徒传道的复临信徒国外布道士,陪同他去了南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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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一提的是,这家的三个男孩也都成为了教会的工人。约翰成为了一名牧师,罗伯特成为了自养国外布道士并死在宣教地。威廉(全名为:威廉·康科瑞·西斯利——William Conqueror Sisley)成为了一名建筑师和建造者,设计并建造了战溪大学、瓦拉瓦拉大学、联合学院,以及澳大利亚,南非及英国一些机构的主要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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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Spalding, Origin and History, vol. 2. P. 50;《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百科全书》,art, “ Sisley, William Conqueror”; E. K. Vande Vere, The Wisdom Seekers ( Nashville, Tenn: Southern Publishing Association, 1972), p.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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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斯利一家所取得的成就是他们母亲的技艺和献身精神的体现。成千上万的复临信徒姐妹也都尽力为上帝培养她们的孩子,为这场运动的成功做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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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当总会在1879年设立国外布道委员会之时,分派了此前属于执行委员会的布道监督,而这九位委员中有三位是姐妹,也就是我们刚才提过的美耐华·简·查普曼、玛利亚·亨特利(三十二岁)以及莫德·西斯利(二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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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评论与通讯》, 1879年12月4日, p. 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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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早期,另有一个著名的家庭,由十几位红头发的兰金家女孩所组成。她们大多是教师,其中几位非常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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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兰金(Ida Rankin)是战溪大学的第一任女系主任。玛丽·兰金(Mary Rankin)成为了萨瑟兰博士(DR.E.A.Sutherland)的母亲;萨瑟兰曾和珀西·马根(Percy Magan)一起将战溪大学改制成以马内利布道大学(安德烈大学前身),以后又创立了麦迪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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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Spalding. Origin and History, vol. 2, pp. 4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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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兰金家的女孩中,最著名的是海伦(Hellen)。她在嫁给阿尔姆·朱伊拉德(Alma Druillard)之后,被称为“朱妈妈”或“耐尔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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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伊拉德太太天生善于精打细算,被选为尼布拉斯加区会司库。结婚后,她协助丈夫做了几年的国外布道工作。1901年,她成为以马内利布道大学的司库。当她的丈夫在1904年去世时,她拥有一笔可观的遗产。当时她已经六十岁了, 正在计划开始她的新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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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4年,萨瑟兰(海伦姐姐玛丽的儿子)和他的同事马根辞去了以马内利大学校长和系主任之职,搬到南方去开发那里的安息日会教育工作。怀爱伦这段时间也在南方,探访她的儿子布道家爱德森。爱德森邀请他们一起乘坐他的布道船“晨星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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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乘船的第一天,当船正在维修的时候,怀师母顺便去看了一块地,考虑为贫困青年建一所新学校。那里大部分土地看起来都很贫瘠,但是怀爱伦深信这是上帝想要的地方,不仅建学校,还可以建疗养院。回到船上他们继续旅行,她曾三次央求萨瑟兰和马根,让他们筹钱来购买这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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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瑟兰和马根又回去查看了一番。那片地看起来实在是太荒凉了,以至于让他们留下了眼泪!但是他们决定听从主的指引,并让萨瑟兰去找她姑姑,在以马内利大学的朱伊拉德太太,请她捐出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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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瑟兰去战溪并提出了他的要求,姑姑却告诉他这个计划简直是愚蠢至极。萨瑟兰便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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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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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找愿意帮助我们的人,不论如何,我都要努力顺服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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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朱伊拉德太太便与怀师母一同去看了那块地。有了怀爱伦的保证,这位富有的夫人决定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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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没有令人失望。麦迪逊大学和疗养院发展壮大,培养了成千上万的学生,培养了数百名毕业生,也促进了更多这类自养机构在整个美国南方和世界各处的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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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伊拉德太太来协助这个计划的那天,怀师母对她说:“耐尔,你以为你已经老了,可以退休了。但是如果你能来投资这个工作,并照顾这两个孩子(*当时萨瑟兰和马根只有三十几岁),按照上帝的旨意指导他们,支持他们,上帝必会使你返老还童,你未来要做的必会比过去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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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成真了。朱伊拉德太太的确到了南方,为穷人工作付出了自己的一切。上帝保佑她度过了一个丰富且充满活力的晚年。她在麦迪逊之后又创建了一个专门服务黑人的河畔疗养院之后便去世了,享年九十四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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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同上, vol. 3, pp. 107-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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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特·林赛(Kate Lindsay)也像兰金家的姐妹一样,都是在威斯康辛州的一个大家庭里长大。林赛是大卫·利文斯顿(David Livingstone)一个表兄弟的孙女,从小就对南丁格尔和克里米亚的事迹感兴趣。1867年,她只身离家来到战溪,在复临教会刚成立一年的小型西部医疗改革院中服务。不久她去新泽西接受了两年的护理课程,然后去到密歇根大学读医学课程,成为了第二批允许学医的女生之一。在一千三百名男生中她是仅有十个女生中的一个。她常常受到嘲笑和怀疑的议论,但当她在一次辩论会中为妇女从医而辩论时,她赢得了胜利,同时也赢得了男同学的尊重。最后,她以全班第一的成绩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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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西部医疗改革院(现更名为外科疗养医院,)后,她专攻妇女和儿童疾病。大约在同一时间,凯洛格医生成为了该机构的医务主任。由于她的无所畏惧和坚持不懈,她最终说服凯洛格和董事会在1883年创立了护士学校,并一直支持和指导这所学校,直到1897年她前往非洲为止。后来她一直在科罗拉多的博尔德疗养院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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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赛医生的准时,周到,心地善良,给成千上万的护士,医生和病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战溪的那几年里,她唯一的家就是她办公室旁边的一间小屋子! 她想要做到随叫随到。正因为她的奉献,罗马琳达大学护士学生宿舍被命名为凯特·林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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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Kathryn Jensen Nelson, Kate Lindsay, M. D. 1842-1923(Nashville, Tenn.: Southern Publishing Association,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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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娅·安娜·伯勒斯(Georgia Anna Burrus)是一名单身姐妹。她自愿参加布道工作,成为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第一批派往印度传道的工人之一。没有丈夫和家人,只身一人远渡重洋的她勇气十足。在她登陆前,一股可怕的孤独感侵袭了她的心。她的手表还掉在甲板上摔坏了,失去了最后一个伴侣!她难过地想,只要能再听见她的手表滴答地响一声,她就愿意坚持下去,继续当传教士!她跪在客舱中,祈求上帝怜悯她,让她的表再次走动。上帝因她提出了这么单纯的要求而施恩与她(她没有祈求回家,从未有过那个想法)。她紧张又怀着希望,小心翼翼地将手表放在耳朵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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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表又开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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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表之后一直没有停过。她再也没有什么负担,径直去了印度,思乡之情完全消除了,后来她嫁给了另一位传教士路得·伯吉斯(Luther J.Burgess)。他们在印度的各个民族中做开拓的工作长达三十二年之久。伯吉斯长老因病回美国治疗,痊愈后发现总会已经无力把他们送回印度。伯吉斯太太便上街卖了两万本《圣经训练学校》小册子,每本一毛钱,然后自己买票再去印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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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百科全书》art. Burgess, Georgia Anna (Bur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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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到印度传教的姐妹,我们无法忘记安娜·奈特(Anna Knight),第一个到印度的黑人传教士。在密西西比当她还是孩子时,她比任何玩伴都更早识字。她通过阅读《时兆》和《喜乐的泉源》加入了安息日会。她在格雷思维尔的安息日学院(南方布道大学前身)学习了一段时间之后,回到六百多公里以外的家中过暑假。当地人都嘲笑她。她安息日带着《圣经》、《安息日学》、《安息日学教员指南》、《评阅宣报》、《青年导报》,一条狗和一把左轮手枪到树林里去。狗是为了防范野猪,左轮手枪是为了防人!(她从小就会自制弓箭,并能百步穿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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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战溪疗养院,她成了一名护士,得到了凯洛格医生的赏识,任命她为1901年总会的代表。同年,她去印度做了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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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印度做过书报员,教师,护士,尽力在该国北部和东部与人接触,无论贫富。她坚持不懈地祷告,上帝引导她,医治她,甚至用一连串的神迹养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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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安娜坐火车,三十六个小时没吃没喝的她饿得虚弱不堪。突然回头看到座位上放着一盘面包和一杯热饮料。她一边感恩地吃着,一边想,刚才在月台上有一个穿着不寻常的陌生人在走来走去,随时都会从车窗探进头来收钱。但是当她吃完,要把盘子还给他的时候,那人却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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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奈特姐妹回国后,回到了密西西比她的学校里教书,之后在亚特兰大开办了第一个有色人种的基督教女青年会。同时在东南和南部联会担任家庭布道部、志愿布道士、教育部和安息日学秘书。那时她唯一的办公室就是她的箱子和她的手袋。最后她安顿在奥克伍德大学,并且生儿育女。不包括在印度的时间,她旅行过八十万公里,主持过近一万场会议,手写或打印了四万九千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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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Anna Knight, Mississippi Girl, An Autobiography (Nashville, Tenn.: Southern Publishing Association,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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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很多其他姐妹在帮助完成基督复临安息日会“向普世宣告”的使命上做出了不少贡献。我们不能不提玛丽莎·兰金(兰金姐妹之一)的女儿罗拉·克莱门(Lora Clement)。她主编过《青年导报》,《洞察》月刊的前身,达惊人的二十九年之久。她曾经写过一个专栏“让我们谈谈”;这个专栏是教会出版物中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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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以千计的姐妹作为安息日学校的领袖和教师都做出了巨大贡献。弗罗拉·普卢默(Flora Plummer),在1913年到1936年之间担任总会安息日学部干事,并写过很多书。当然,这与世界各地安息日学中无数已婚、单身姐妹的帮助分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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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中学和大学的老师呢?马大·阿玛登(Martha Amadon)在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教育方面取得了成功。谁知道还有多少姐妹在教育工作上也取得了瞩目的成绩呢!要是再说到有多少姐妹曾经担任过作家、舍监、秘书、速记员、会计员、图书管理员,以及教会内无数其他的工作,甚至讲道,那么时间就根本不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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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艾达·瑞格尔斯·伯登(Ida Riggles Burden)是二十世纪初期在俄勒冈区会的安息日学秘书,经常在安息日崇拜聚会时讲道,她只是众多女性讲员中的一位。雷恩(E.B.Lane)长老的妻子是一名知名讲员,尽管她没有按手牧师的证书,但她有传道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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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1年总会上讨论了女性按立的问题。会议提出了一项赞成给女性按手的议案,但是被委员会驳回了。在美国经济大萧条时期以及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欧洲,妇女未经任命就担任了当地的牧师。自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期开始,按立女性进入福音事工的问题一直备受争议。在美国有几个地方按立了女长老。与此同时,怀爱伦在1895年的一段话引起了广泛的兴趣。她显然支持按手妇女做执事或者社会福利工作:“应该委派凡愿意奉献时间为主服务的姐妹去探访病人,照顾孩子,为穷人提供必需品。需要藉着祷告给她们按手,将她们分别为圣做此圣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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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评论与通讯》,1895 年7月9日, p. 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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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九和二十世纪,美国兴起了激烈的女权运动。积极的方面是争取妇女的合法权益,消极的方面是要求性解放和反母性。一个世纪以前,基督复临安息日会的回应是强调妇女在圣工方面的重要性。他们可以担任重要职位,可以作为教师,在教会、学校,尤其在家里,为年轻人提供指导工作。毕竟母亲的使命不是只带孩子,而是要在孩子身上恢复上帝的形象。当他们成熟时,有能力把福音传遍天下。的确,就像亨利太太说的,福音必须传给“万民”,也包括年轻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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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爱伦对尊重女性方面一向是高度赞扬的,但她从来不偏激。她也呼吁为妇女伸冤,并以上帝的名要求对妇女的劳动给予相应的报酬。她写道:“主既给男人工作,也给女人工作。当此危急之时,她们在祂的工作中有其地位。祂要藉着她们作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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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怀爱伦, 《布道论》(Washington, D. C.: 评论与通讯出版社,1946), p. 464.
“上帝是公义的上帝,如果传道人工作得报酬,他们的妻子一样献身,与上帝同工,无论她们是否要求,也应该一样支付她们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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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怀爱伦 , 《手稿》43,1898; 手稿.267.
“这个问题不是由人来解决的。主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你们(她是写给当时的教会领袖的)要对从事福音工作的妇女尽你们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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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怀爱伦, 《布道论》, p. 4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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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7年夏天,怀雅各在湖边为一位牧师按手时,要求这位牧师的妻子跪在丈夫身边,使她也被分别为圣辅佐丈夫的工作。他认为所有的牧师按手时都应该如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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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评论与通讯》, 1867年8月13日, p. 136.
1975年,在维也纳召开的总会会议上,当皮尔逊被连选为会长时,他让他的妻子站在身边,代表所有工人的妻子都应该分担她们丈夫的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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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直接分担丈夫重担的妻子是幸福的。许多人,尤其是当孩子还小,丈夫出门时,她们必须在远方分享他们的重担。当我们读着1860年安吉莉(当时已四十岁)所写的日记时,那些温柔的诗句令我们肃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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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从安吉莉·安德烈(Angeline Andrews)的日记中略作编辑,手稿保存在罗马琳达大学韦尼耶·拉德克里夫(Vernier RadCliffe)图书馆文物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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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常想念我的丈夫。我一想到他要离开几个月,就忍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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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适应他长期离家。再见到他时我的心一定会怦怦直跳。他是最善良、最好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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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希望约翰做事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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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心希望上帝的手能引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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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的空虚,至今仍未得到满足。无论是写信还是收信,我似乎都得不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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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丈夫终于回来了!相见的时刻是多么宝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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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爱的丈夫今天早上又离开去参加明尼苏达帐篷大会了。这些离别的场面真是令人悲伤的时刻!”